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為什麼,每次玩數獨都無法撐到最後一刻全對。
總是在中途便與正解咫呎天涯,腦的運作殘響。
是不是耳朵旁有太多聲音。
是不是眼球上有太多焦距。
是不是一旦錯了,
就話不投機的越離越遠。

套一句村上春樹的話
像對不準的描圖紙,一格一格漸漸錯開。

當發現永遠回不到原點
才懊惱的對著空格凝視
凝視這曾被你填滿色彩如今卻空蕩蕩的方格
一如省思這一生回頭張望的漫漫長路
享受這後悔的曼妙滋味

於是
背著上帝的眼
偷看藍鬍子的解答
像預知你我的死亡紀事

於是
重創靡靡之音的欣然接受
這局部豪大雨的記憶區塊
發配到邊界受軍事再教育

於是
絞盡腦汁離開死胡同
投入銀河去找噩夢
找來妳臨去秋波的虛無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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