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08, 2007

2007.10.07

好不容易練完團走出橘黃色的空間
嗅到雨後喧嘩的氣味
感覺自己似乎鬆了口氣
這幾天實在太忙太累太痛太憂傷的大雨及風暴
本以為回了那自閉的小房間可以稍微休息
但見到你的事物
卻又潰堤
原來用練琴的壓力來壓住傷痛
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我也許知道什麼是過度期
也或許知道秘密是心底的藏書票

直到現在仍覺得一切像場夢
夢醒了 我是個準備上學的小學生
住在新竹老家的二樓后座
一個人 對著窗外的慘綠田園詩意雨點凝望著
想不起夢裡你開口說過的話

忘了 馬不停蹄的憂傷
忘了 all apologize to Jennifer's sorry
忘了 一望無際的透明天空
忘了 一季又一季的撕裂與爭執、笑意與哀愁

忘的了嗎?

永遠在夢裡是美好的序言
永遠在醒來時成了卡夫卡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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