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27, 2008

流水帳。口水記

26日上午和同學一起在KTV聚會,順便替三個人慶生,還是第一次在早上唱歌。昨天的天氣很好,心情也很不錯,唱了莫文蔚的一個人睡和美空雲雀的花笠道中,算是比較印象深刻的。挑戰糯米糰的明星夢,卻因為rap歌詞顯示delay,慘遭滑鐵盧,這首歌以後要把rap背起來才能點。另外wei用開運點歌偷偷點了五月天的知足給我唱,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因為蠻討厭這首歌的,哈哈,但還是感謝他替我開運。和zooka合唱世界末日的某個角落意外的唱得不錯,但本來好像是wendy點的?yasuko唱的粵語歌真好聽,但本來要他唱季後風的,可惜後來忘了點,希望下次可以聽到!這次最好笑的部分應該還是pezen唱費玉清版忘不了時,忽然變成胡德夫的樣子,亂有爆點!

2:00PM唱完,走出昏暗的KTV,回到藍天白雲的現實世界,大伙站在店門口拖棚了一下便作鳥獸散,我和Jay則心血來潮一起回學校附近看看以前大四住 的木柵路巷子,回憶了不少往事,一度好奇想按門鈴看看現在誰住在那裡,後來在對街的名人商店徘徊了一陣子。雖然只住了一年,但還蠻懷念大四外宿的生活。

之後我們回學校做了一場白痴校園巡禮,一路上我和jay口沫橫飛的說著,如相聲一般層出不窮千變萬化,從大勇樓經圖書館往後山方向上橋,然後轉河堤再繞到體育館後面,經仄何大樓回到大勇樓,又偷偷上了影音實驗室外面觀望,最後到資訊大樓頂樓吹風,算是挺愜意的一趟漫步。在上資訊大樓時,一樓的小廣場上聚集了一群垂頭喪氣的年輕人,我偷偷觀察了一下,很多人其實都在啜泣,因為有人穿藍球服的關係,也讓我們合理推斷是因為比賽輸了而難過,jay於是說起所謂的青春,我則點頭表示無法更認同了,意外的看著這些年輕人哭泣竟比看他們歡笑感覺更有意義,陽光下揮汗,灑淚,青春無限,是多麼令人感觸!(比看那種熱血青春電影來得更真實多了)相信那些哭泣的大學生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天,當他們能夠從失敗中走出來歡笑時,以前的眼淚會更值得收藏。

離開政大,我和Jay到東區的五大唱片買CD。從來沒有一次逛唱片行可以笑得人仰馬翻,至於到底在笑什麼,大概只有當下才能完全感受,大抵上是我在分析到底買魏如萱的專輯要買慶功版還是CD加贈版,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莫名其妙(狂笑),Jay還說真希望當時有店員拿DV把我們的對話錄下來!最後,Jay一口氣買了3+2張CD,我則買了魏如萱和烤秋勤,算是支持國內唱片市場囉。

這天的確是令人感到十分舒暢的一天,和老友一起回到老地方談談新人舊事,儘管累到虛脫,還是很值得標誌的一場陽光燦爛的...交會?哈,最後希望jay幫吽吽汪汪成立一個新的部落格,發揮強大的影音效果串聯,可能會比以前的yahoo家族更方便吧。

Friday, April 25, 2008

Goodbye-Goodnight

當一抬頭乍見,周圍人煙皆隱滅,明暸,
方才喧嘩的夢囈, 只剩最後一口齟語。
驀然盤算出當頭棒喝一道新聞標題,寫著:
民國97年四月廿五日,月蝕吞沒光景最後一刻。

於是天文學星相學末世預言家,紛紛出走。
那些剛剛留住的杏仁滋味,那些昭然若揭的陣陣曖昧,
就都緩緩地,緩緩地 沉醉。

甜美,叫賣,致死方休。殺死蛋糕的最後機會。
寫于公路上旅館霓虹看板:
算準時間停格這夜,觸摸新鮮最後世界。
草率以至凝結。

再見青春誤解,再見晚安再會。

如夢似幻的自我辯證:寺山修司小感



待貼

Wednesday, April 23, 2008

拉鋸

那天在人力資源網站做了腦力優勢分析,他告訴我是屬於斜角模式的黃綠組合,容易被兩種相反的力量互相拉扯,在感性(黃腦)與相對理性(綠腦)的思考模式中換來換去,舉棋不定。

這讓我想起另一件事,有關中國文化中對"痣"的一套學問,據說脖子上的痣屬於自殺痣,若太多則容易想這個想那,綑綁住自己,不利將來的發展。

兩件事兜一起,正好是我的寫照。

不論心裡測驗還是命理面相,都反映出我這樣的特質。自己也十分認同。但究竟要怎麼辦呢?要怎麼辦呢?不斷的換工作換心情換興趣,我都很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很容易累,容易失去持續做一件事的毅力。這真的很糟很嚴重。當你看著身旁的朋友儘管也活在一堆不得志之中,卻還是能繼續向前行時,年過26的危機感就越來越強烈,那個揮之不去的陰影,起初只在睡夢間游移,現在卻開始具體起來,蠕動攀爬於房間四周,睡前關燈的那剎那,便瞬間膨脹擈壓上來。

而這陰影,也不過是什麼斜腦組合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混蛋,愛唱反調的懶惰蟲。好比最後一根稻桿。

Wednesday, April 09, 2008

流浪神狗人。之於我。

有時候,你就是很精準的會體認到,所謂巧合對於一連串事件的前因後果,是如此不理性而迷人。流浪者如我,不很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麼,雖然手中的預售票早已於月前備妥,確是在恍惚間進入影院,像下班途中等待紅燈時左顧右盼的張望,馬路上的行人,廢氣中的氤氳,以及他們貌合神離的生命,滲透並裸露,於是電影的故事朝我流浪而來。

很享受的看完影片後,發現座位比想像中擁擠,發現流浪而來的不只眼前的黑幕身旁的同類,而導演亦豆苗般佇立狹小的放映空間前。座談提問十分踴躍,導演亦侃侃而言,發言至我乃因時間不允許而被迫出場,卻難得的可與作者面對面交談,彷如一場不打草稿的偽採訪。


陳芯宜十分親切,條理分明的站在我眼前,儘管我見過不少明星,仍覺得興奮。這不是第一次看完電影有導演座談,卻是我第一次在這種場合提問,對我來說,今天的一切完全出乎意料,反而彌足珍貴。

從去年金馬影展陰錯陽差買了又賣的失策到上週末趕不上新竹遠百放棄國片的速度,以及昨日欲言又止的惰性半途而廢,乃致今日欲拒還迎卻一切似乎都對了的躬逢其盛,這難道不像片中超車而亡的巧合,這豈不是人生曖昧難明的況味?


我分不很清楚,兩個禮拜前的總統大選結果,與兩個小時前看完的「流浪神狗人」,究竟何者為真。目前的我正處在一條流浪的路途中,神與狗與我都傻傻分不清楚的混亂難堪節外生枝的路途中。唯一慶幸是天外飛來幻覺中的幻覺,用以盥洗明日繼續漂泊的汙垢。而關於流浪,應該是沒有目的,流浪的盡頭,應該是孑然一身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