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難以想像的時空竟然就這樣過去了
胼手胝足慌張失措,嘻嘻哈哈。
1028 of 2007 下午4:30準時於河岸流言集合
直到表演前我們連團名都還沒想出來
結果最後竟然用了 本來是個冷笑話的 "伴手禮"
好像走迷宮似的以出口逆推路線否則難以接受
彩排時整體還OK 也許是因為七天前有先去Open Jam
不過我的solo卻有點問題
像是把一個字寫太多遍 寫到字不像字的感覺
而如果昨天是一首詩
那麼彩排完到上台前的這段時間是詩眼
然後買晚餐亂說話 以掩蓋上台前錯綜複雜的情緒
拍照說笑偶爾拿著吉他再練一下
表面上固若金湯 但心情起伏流動其實很晃蕩
有人聊天 有人補眠 討論者有之 笑鬧者難免
偶爾到海邊的卡夫卡刺探軍情
因為發現外頭排隊排得很長 不過是衝著樓上Tizzy Bac來的
於是討論如何應付如此高強打對台
1 改自己團名為Tizzy Back,
派學弟到一樓告訴大家Tizzy Bac 在樓下-鐵道轉換器法
2 直接放棄跟著到樓上去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法
只是沒想到 一切都多慮了
當開始進場後 陸續湧入的人潮的確嚇到我們
最後整個地下室擠滿觀眾幾乎沒有轉圜餘地
一堆沒有座位的人站著頂著熱鬧非凡
真是始料未及
本來不覺得有何緊張的我
上台後竟手汗 直流
原來是表情一直在欺騙內心
表演過程中看到一些熟人在台下
覺得好像以前
整場表演每個人都多少有點凸槌
我的三段solo都跟原本設計的有點出入
後來朋友說還好 不過還是覺得很可惜沒能彈完整
另一位朋友則是很中肯的說我表情看起來很緊張
應該就是一種手足無措吧
曾經以為這是很大的
等到靠近時才發現原來不過就是這麼渺小
你越近距離看他越清楚細微
而失焦的輪廓總是會模糊開來
表演完後心情一片空白
等到叁劈表演到一半才開始複雜起來
許多情緒紛紛浮出水面
結束後團員也紛紛離去
就這樣結束了
很過癮嗎
似乎不如想像中那樣有感覺
但是很感謝
感謝好友給我這樣的機會能上台表演
也算是人生中一個紀念品
感謝來看的朋友
感謝分裂人格喜悅分割 感謝斷了線的風箏
嗯
Monday, October 29, 2007
Sunday, October 28, 2007
前一個晚上
Thursday, October 25, 2007
放逐 :: 東 :: N23 E121
1018四,早晨裹著朦朧睡意來到松山車站,準備前往東台灣。如同往常,拎了瓶貝納頌,佇在月台上,還能感覺到早秋的涼意,整個宇宙當下的排列組合,適切的讓自己顯得像個遊魂,好比可以編織一段鐵道的那種,於是輕飄飄的除了列車的煞車氣味,還有對不準視線的窗格,以及裡頭一扉扉的臉龐。我並不擅長從每個旅客(孤客)的表情辨別心事,我只是很專心又很自私的埋首上車對號入座。這是一趟即便因為工作出差也輕鬆愜意的旅程。
車上等著我的是此去同行的三位大哥,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一起辦事向來愉快。開往東部的列車,永遠是如此清雋,川流沿著撕裂時間的山谷,一廂情願的人們,度過陰遠的天際,落落寡歡的田園,灰白而潔癖的砂石,以及如夢般的海岸線。就這樣,趕在正午之前,列車於花蓮挽了個終止式,激起飛揚的塵灰。
我記起楊牧在書裡告訴我,他在花蓮中學看漁人日落的過往,我記起,還有我自己,在高中畢業時到花蓮親戚家照顧當時病臥靜養的外婆,並且在那邊,第一次學會撥弄最簡單的兩個吉他和弦。花蓮對我而言是這麼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離開月台,我們一行四人幾經波折,從後站經過長長的觀光隧道,通往前站買回程票,再避過睡眼惺忪的看守人折回後站出來,迎接一整片忙裡偷閒的虛懷若谷。久居城市的人們是很容易為了一點綠意而滿足的。彷彿自己正行著光合作用般,莫名快意的四個人,在後站隨著停格的流光,等待果陀的到來。
果陀很快就來了,開著廂型車,很大方的載著我們到了下榻處,並且也是研習會場所在,那是個風景優美,位於三條山脈交會的小平原上,標榜栽滿各種香草並產製精油的小型度假園地。我們的住所在小木屋的二樓,十分舒適而黃澄澄的溫暖房間,恰與窗外黯綠灰藍的景緻縫合成美麗的水彩。 在開放式的庭園餐廳用過午膳後(相當豐富的香草套餐),我們在園區內寬闊的草坪上散步,並且與不知來自何方的四隻狗兒玩耍,大夥恣意捏造他們的生平,寫小說似的亂點鴛鴦譜。遠離塵囂的心可以為了很小的樂趣而開懷。
在下午進行活動測試後,我們回木屋稍事休息,並且討論要為台北的朋友們購買哪些精油紀念品。言語在一陣昏昏沉沉後,發現自己醒在充滿精油刺鼻味的床邊,此時夜已迫近,加了件附有帽領的黑色棉衣出門,我們騎著久未上油的自行車離開園區到街上覓食,也許是地處偏僻,唯一的一間麵館又不巧歇業,我們繞了一圈後決定返回園區用餐。途中經過一間人氣頗旺的小雜貨店,便順道購買些零食,泓源更買了難得在這種小店可以看見的”紅龜”。雜貨店的牆上掛著久不見的反射鏡,站在鏡前,彷彿對著一色色的貨品們告解,大家同在諾亞方舟上呢。
夜晚用過與午膳十分類似的套餐後,山中的睡意來得特別快,就連隔壁民宿那隻精神旺盛,如九官鳥般變換多種聲響狂吠的黑眼圈狗兒也休息了,這是第一個夜晚,靜默在看不見滿天星星的花蓮蒼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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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公事結束後,我們一行四人即離開會場,撇開下午的演講,到市區遊玩。也許是卸下了辦事的壓力,大家逐漸放開了胸懷,先是去飽餐一頓,雖然錯過了周家餃子,但仍吃得不亦樂乎。餐後沿著街道,踅至救國團附近轉入花蓮港旁的海岸,即將到達沙灘處時,發現路旁有一間出租自行車的小店,佈置得十分”原生藝術”,掛滿各式浮標海球及滿面塵霜的收藏物,我與泓源兩人還偷拿工具拍照留念,希望主人對於這種觀光客心態不要介意,我想到一種不負責任的說法:我們也成了"原生藝術"的一部分,哂。
下至海灘處,面對天與海、砂與石的交會,我們就像隱身在封答那(Fontana)的割畫作品裡,毫無疑問把心與肺掏出來還給這一季的波瀾蕩漾。我偷偷撿了一顆略成方形而紅裡泛白的石頭塞進口袋裡,心想,這不正是無賴的那顆石頭麼 ( 請參照Pavilion Death, 無賴與瘋子篇 )?在海邊,你會覺得一切都好無所謂,是莊子也好,耶穌也好,人就是懶洋洋的也無關緊要,因為藍天會概括你,碧海會詮釋你,渺小的我們即便放空思緒躺在海潮上,都自成一種意義。
與海岸迷亂了一陣後,我們沿著旁邊的自行車道走著,一邊聊天一邊拍照,途中泓源提到他曾經來此出外景,卻正好碰到情傷,於是一個人脫隊在花蓮四處遊蕩聊以自懷,也因此對花蓮有點熟悉又有點感傷。我想到一些事情,想到一種輪迴,不見得放諸四海皆準,也許只是同為天涯淪落人的竊竊私語罷。
就這樣,走了約兩公里漸漸感覺到疲累襲來,於是我們離開自行車道,轉往大街上走去,經過亞士都飯店的海景餐廳,溜過街角的國旗浴巾,躲過美侖教會的堂而皇之,毓睿很細心很挑剔的招了一輛比較新的計程車,我們於是一陣風似的又回到初至市區的路口。在離不開城市的人慣常會去的街腳咖啡店坐了一會,吹拂一種不擁擠的都市風,享受山海小城的細細溫暖。席間,店裡放著90年帶的國語流行歌曲,忍不住我跟著唱和起來,彷彿花蓮不曾經歷過千囍年,而我又回到十年前的那段歲月,一切是這麼的純粹。哼著熟悉的旋律,滿載懷舊而故作惆悵的情懷,我們沿街採購回程前的伴手禮。
隨後,大家吃了當地著名的蚵仔煎,並趁著離去前最後一小時,在車站對街一間二樓咖啡簡餐店—塞納河畔坐了一會。我點了蜂蜜檸檬後,挑了一本平常不太會翻閱的商業周刊來看,正好當期講到孟加拉的鄉村銀行,雖然之前就聽說過,但總是沒有多做了解。在看完銀行創辦人尤涅斯(Muhammad Yunus)的故事後,覺得自己被觸動了什麼。向來偏左的我,其實也了解資本主義的不完全邪惡,但如何在左右光譜間尋找出最恰當解決現實社會問題的平衡點,一直是個癥結。學者教授容易囿於學術理論的架構去解釋社會現狀,而不是因現實生活來創造理論,更遑論那些政客或商人會替貧者尋找出路。尤涅斯令人動容的地方在於他能夠拋棄自己原有富足的生活,堅持為窮人創辦銀行的理想,我認為他在某程度上比宗教更能解救世人(當然若要討論他在解決窮人的經濟問題後,是否又會面對其他層次的問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或許尤涅斯是這趟花蓮之旅的最佳句號,他激起一種平和又昂揚的姿態,一種旅人渴望的回歸,一種不侵犯的陪伴。告別正要開始夜生活的花蓮市,坐上直達台北的列車,窗格外的黑夜照映著累而不疲的容顏,車身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晃,我的心情也隨之餘波盪漾,久而久之,把窗外的天地與車內的自己,鑲嵌於永恆的行旅與終站之外。
空蕩的花蓮後站一位先生躺在椅上,歡迎我們來到太魯閣
園區的草坪及隔壁的民宿
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獨
為什麼,每次玩數獨都無法撐到最後一刻全對。
總是在中途便與正解咫呎天涯,腦的運作殘響。
是不是耳朵旁有太多聲音。
是不是眼球上有太多焦距。
是不是一旦錯了,
就話不投機的越離越遠。
套一句村上春樹的話
像對不準的描圖紙,一格一格漸漸錯開。
當發現永遠回不到原點
才懊惱的對著空格凝視
凝視這曾被你填滿色彩如今卻空蕩蕩的方格
一如省思這一生回頭張望的漫漫長路
享受這後悔的曼妙滋味
於是
背著上帝的眼
偷看藍鬍子的解答
像預知你我的死亡紀事
於是
重創靡靡之音的欣然接受
這局部豪大雨的記憶區塊
發配到邊界受軍事再教育
於是
絞盡腦汁離開死胡同
投入銀河去找噩夢
找來妳臨去秋波的虛無眼神
Monday, October 15, 2007
Happy Birthday
Happy Days fade away with your Birthday
Even now i can't really touch the perfect day
and the laughter and the Betray
Those fairy tales seem to be far away
Drink some wine and celebrate the solitary you left
with speechless vacancy gray
out of no less than an pure Bless
Monday, October 08, 2007
夢
2007.10.07
好不容易練完團走出橘黃色的空間
嗅到雨後喧嘩的氣味
感覺自己似乎鬆了口氣
這幾天實在太忙太累太痛太憂傷的大雨及風暴
本以為回了那自閉的小房間可以稍微休息
但見到你的事物
卻又潰堤
原來用練琴的壓力來壓住傷痛
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我也許知道什麼是過度期
也或許知道秘密是心底的藏書票
直到現在仍覺得一切像場夢
夢醒了 我是個準備上學的小學生
住在新竹老家的二樓后座
一個人 對著窗外的慘綠田園詩意雨點凝望著
想不起夢裡你開口說過的話
忘了 馬不停蹄的憂傷
忘了 all apologize to Jennifer's sorry
忘了 一望無際的透明天空
忘了 一季又一季的撕裂與爭執、笑意與哀愁
忘的了嗎?
永遠在夢裡是美好的序言
永遠在醒來時成了卡夫卡的蟲
好不容易練完團走出橘黃色的空間
嗅到雨後喧嘩的氣味
感覺自己似乎鬆了口氣
這幾天實在太忙太累太痛太憂傷的大雨及風暴
本以為回了那自閉的小房間可以稍微休息
但見到你的事物
卻又潰堤
原來用練琴的壓力來壓住傷痛
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我也許知道什麼是過度期
也或許知道秘密是心底的藏書票
直到現在仍覺得一切像場夢
夢醒了 我是個準備上學的小學生
住在新竹老家的二樓后座
一個人 對著窗外的慘綠田園詩意雨點凝望著
想不起夢裡你開口說過的話
忘了 馬不停蹄的憂傷
忘了 all apologize to Jennifer's sorry
忘了 一望無際的透明天空
忘了 一季又一季的撕裂與爭執、笑意與哀愁
忘的了嗎?
永遠在夢裡是美好的序言
永遠在醒來時成了卡夫卡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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