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22, 2023

物質與靈魂與水聲  與

紅樓夢

與 圈套

20230822之紀念

與阿嬤房間的

星辰

Friday, October 27, 2017

絕對失去

我看著永恆的星空 會懂
那回到最初的一切

等於割下的你長在我身上的肉
是一種毒瘤
卻也無所謂

因為我知道 人生的況味
是累積於你不屑的顏面

最好是一種絕對
最好是一種體味
最好是一種堅強的假面

紀一段 無人重視的平體經驗


Monday, August 18, 2014

紀念品

晚了。最適合沉沉的睡了。在無盡的夜裡。
隨小行星墜毀在宇宙的盡頭吧。
寂滅了。了無罣礙了。
整個人類的歷史不過像是。一件空無留給我的幻影。
一件我留給空無的紀念品。

Tuesday, December 24, 2013

溫暖的聖誕節,總要找個知心朋友慶祝一番,你看天這麼濕 雨又落得冰冷,為何街上人們總還是雁影雙雙 言笑晏晏,為何明明冷冷清清,卻又隱隱約約聽到,叮叮噹噹,敲得如此不真實的聲響,幻夢般真夠安慰人。我從10樓下眺,駝著聖誕葉圖案的麵包車放送著無良的節慶音樂駛過無盡的耶誕夜, 望著逐漸縮小在細雨中的車尾,彷彿也駛過這風雨的一年。年末 能與家人聚首是福,再過幾個小時,就跨過一年中最浪漫的子夜,希望你一切都好,一切如新,Merry Christmas!

Thursday, September 06, 2012

Friday, May 21, 2010

我不管 我不管 我猛烈的搖搖頭
髮啊眼球啊臉上的橫肉
耳垂掛的鐵三角耳機啊 也隨之盡情的擺盪
內心的鬱悶永遠無可挑剔的不滿足
隨著這活潑開朗的音樂
搖啊晃啊搖啊晃啊
所有對不準焦距的表情
只剩下一張上揚的嘴角

Monday, September 14, 2009

究竟我了解這個世界有多少,究竟我離開這個世界有多遠?

我不得不反覆問自己,我所認知世界外的表象,是怎樣寧靜而深邃的一個問號。我總是,總是無法,歸結這些紛亂的皮膚啊、毛囊啊或者一些渾濁的膿啊什麼的,我習於懶散地任他們竄流,哪怕天空遲早會因為累垮而溺陷下來,那結果還不是各說各話?

我反覆的問著自己,究竟在我死前,理解了多少?我追著什麼的腳步?又遺忘了什麼?我得到過哪些?藏匿過哪些?我的身體與靈魂有和平共處過嗎?

我應該剖開自己的肚皮瞧個清楚,看個淋漓盡致?

我,是一個重複的觀念,我一邊歡笑一邊懷念,卻又同時哭泣與懊喪,我就著微弱的安全燈看著與我不相干的我的肉體,四處飄蕩,反倒是資深的靈魂,喘息著1/2全黑的電影,倒帶?失焦?禁煙?爆米花?有時希望柏拉圖只是在開玩笑。

話說回來,伶綸也只是個玩笑罷了。

究竟我們能了解多少?不是我想太多,而是我真的無法,把事情講清楚,我的自私與貪婪,我的缺陷與敗德,倒過來還不是兩頭沙漏。了不起是只刻花的沙漏。

望遠鏡。總是裱著麂皮的望遠鏡,時常出現在夢裡,你一頭持著它,卻又用另一頭望著自己,兩只昏花的眼珠,對看著相映成趣。空著的另一管,囤存著的兩面凸鏡,寂寞的像失歡的戀人,只好自己翩翩起舞,聊勝於無,那把整個世界攪亂,唱和著春水四濺。陌生人湊熱鬧的搶走手中的望遠鏡。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把點二四的黑星。眼前這位我從沒看過的女人,順勢對著我開了一槍。在那瞬間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後窗的慘綠田野,昏暗的公車站牌,小巧的堤岸石椅,都要分崩離析了。

槍聲異常的乾癟,駑鈍的喀了一聲,陌生人笑得開懷,我卻還是死了。死前我最後瞄著一眼,那陌生人拖著長及腰間的馬尾,除了眼角拉得意外的長,其餘湊合起來是個美麗的女人。
我就這麼死了。

望遠鏡呢?

這是一個假的夢。人家說夢是假的,假的夢難道會是真的嗎?